【盾冬】【3号坑】 群狮逐鹿 9
A4让我对本文的白盾有很复杂的心理。
再次警告：含有三观不正！！
罗杰斯——老盾（漫画老盾，不是那个什么什么垃圾）
Steve——豆芽盾
史蒂夫——主宇宙白盾
Rogers——黑盾
Rogers的表情刹那空白，就像一个渴望已久触手可及的梦，忽然在眼前碎掉。紧接着，他们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无尽的杀气像有实体一般、从Rogers身上释放出来，那双眼睛褪去了冷静的蔚蓝色，隐隐跃动起火焰似的鲜红。
史蒂夫站起来，正面对抗。
“埃德加已经被逮捕了——你竟然利用他怂恿巴基去杀人——你知道巴基花了多大力气才摆脱罪名获得自由吗？现在这一切差点就毁在你的手里，你又将他重新变回逃犯——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，只知道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利用巴基的同情。”
山姆站在一旁给巴基解释：
“这家伙早就逃出来了，他知道你会去找CIA谈判，就事先控制了负责人。埃德加给你的暗杀目标都是他设计的，就为了让你看到他杀人后被追捕，好能跟他一起逃……”
然后他看了看巴基淡然的神色，选择了闭嘴——他什么都知道，还是任由Rogers摆布，心甘情愿跟他去浪迹天涯。
真他妈浪漫。山姆想翻白眼。
Rogers喘着粗气，狠狠瞪史蒂夫，两眼已经变得血红，就像又什么变化在体内发生。
“我不会让他杀人，是那个人该死，我会亲手宰了。而你——你不配他为你挡子弹、你不配他的爱！凭什么你能拥有我求而不得的一切！”
他一把伸出手，速度快得超级士兵也没能看清楚。
“史蒂夫！”
巴基喝断了他的动作，两个人同时看向他。
然后史蒂夫看着巴基全心全意的注视Rogers，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。
他的嗓音沉稳如无波无澜的湖水。
“你答应过我，不伤害他。”
巴基握住Rogers紧绷的手，放到自己的胸前，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，帮助他从杀戮和PTSD中恢复。
“我们可以不必去那么远，我们可以留在这里，留在纽约，留在布鲁克林——”
巴基像遥远的青年时代那样故意用暧昧的话引逗他。
“你愿意跟我走吗，史蒂薇？——无论贫穷、疾病，都永不分开？”
他捏了捏那只因为肌肉紧绷而僵直和颤抖的手，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。
“跟我回家，史蒂夫。”
Rogers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，大口大口地喘息，像是刚刚从一场哮喘中挣脱——疯狂的红色从双眼中散去，恢复成了清澈的湛蓝。
“我愿意跟你去任何地方，区区代价，不足挂齿。”
罗杰斯会给巴基无微不至的照顾，Rogers则占领了训练场和电影时间，但是不管他们两个多么努力，只要Steve一咳嗽，巴基就会抛弃全部奔到小个子的身边。
巴基所有能够私下聊聊的时间，都被每个不同宇宙的他想尽办法占据了。
史蒂夫过去习惯了自己是巴基的中心，无论是瘦弱的布鲁克林时代还是成为美国队长之后，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巴基曾毫无保留给予给他的一切分给别的人。
经过了乱七八糟的波折之后所有人都搞清楚了一件事：复仇者大厦——或者世界上所有的监狱——都关不住任何一个史蒂夫·罗杰斯（那个小个子有待商榷，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出巴恩斯对他的偏爱，如果将他关进监狱他们将面对一个暴走的冬兵），他们之所以老老实实的留在这里，是因为巴恩斯在这里。
史蒂夫叫了外卖收买他的战友——巨大号的维亚纳香肠披萨、一斤重的牛肉汉堡、超过两升的可乐和啤酒、以及无尽的奶酪肉泥薯条。
娜塔莎、克林特和山姆满意的坐在桌子边大快朵颐。
山姆拿起克林特盘子里的一根肉泥薯条塞进嘴里。
“所以，我没看出来这有什么问题，队长——我是说，你恐同吗？巴恩斯是弯的，但这又怎么样呢。”
作为回敬克林特拿走了他的可乐，然后又看了看他对面的美国队长。
“怕什么？怕他半夜爬进你的被窝强暴你？”
娜塔莎一挑眉，锐利的目光将史蒂夫全身上下扫描了个遍。她看到史蒂夫面不改色，但是耳尖红了，不禁冷笑一声：
“看起来你正求之不得——你们两个都搞错重点了，队长是怕自己去强暴他。”
她确信史蒂夫在看到超模低胸装和短裙时都没有想入非非。
史蒂夫双手抱胸，对冷嘲热讽充耳不闻。
“总之，我想追他，我需要帮助。”
娜塔莎骄傲的撩了撩头发，笑得妩媚动人，他从那笑容里看到了非同寻常的兴奋。
“没问题，队长。”
“我以为你更想给我介绍姑娘？”
“她只是喜欢看戏……哎哟。”
娜塔莎把踩克林特的鞋跟收回来。
后者懒洋洋的敬了个军礼。
“听候差遣，队长。”
史蒂夫穿着一身制服，耳朵上挂着蓝牙耳机，怀里抱着头盔，背后是标志性盾牌，堪称全副武装。
“巴基，有个任务需要我们。”
“在哪里？”
史蒂夫的目光扫过了罗杰斯和Steve，向着巴基偏偏头。
“路上再告诉你。”
巴基和史蒂夫一起踏上了神盾局的机场，大型飞机起起落落，甚至还有一架空中巴士。史蒂夫带他走向了角落，似乎是局长专用的小型机场——一架昆式安静的停在那里。
巴基想到，现在的神盾局局长是科尔森。
其他特工有条不紊的进行自己的工作，并没有过多的注意他们。从始至终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史蒂夫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乘客的位置，开始系安全带，将驾驶和副驾驶都空出来。
“你希望我来开飞机吗？”他舔舔嘴唇，布鲁克林的回忆浮现在眼前，“那一定刺激极了，这会成为你人生中第二次云霄飞车，我等不及要听到你的惨叫了——”
“我不会再给你看我出糗的机会。”
“你的糗事还少吗？吐在我裤子上的样子我能记到下个世纪。”
“我可不想给你洗裤子，不过可以把洗衣机给你用。作为回报，你可以帮我做晚饭，扔垃圾、刷刷鞋子。”说这话的时候史蒂夫脸有点红，像是在暗示什么。
巴基耸耸肩。
史蒂夫有些尴尬，又立刻补充道：“有别人开飞机。”
巴基有点失望，能和史蒂夫独处的机会泡汤了。然而环视四周，并没有发现第三个人，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自然。
“我以为只有我们两个人？”
史蒂夫自信一笑。
“还有一位女士。”
然后机舱门自动关闭，操控台数不清的按钮和灯泡在同一时间亮起来，昆式引擎发出了低低的咆哮。
优雅的女音在机舱内回荡。
“这里是本次航班的机长兼驾驶员：星期五。请系好安全带，巴恩斯中士，我们马上要起飞了。”
他耳朵有点红。
“好的，美丽的女士。”
当他发现史蒂夫一直在用那双犯规的、明亮的蓝眼睛注视他的时候，他的耳朵更红了。
他假装不经意的坐在了史蒂夫身边，飞机上升时期不能随意走动。飞机内部隔音效果相当好。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渗入两个人之间，空气凝固了。
巴基舔舔嘴唇。在他把所有俏皮话都掏空以后，他决定正视这个问题。
就像在布鲁克林的无数次那样，两个人吵架，他都是先让步的那个。他单恋史蒂夫，那天他委婉的向史蒂夫表明心意，而对方给出的答复是出门找女孩约会。
他仍然爱史蒂夫，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，不过幸运的是罗杰斯和Steve的出现很大程度上减轻了他的痛苦，让他能够更轻松的直面这个问题、直面史蒂夫。
“之前的事情，我很抱歉，史蒂夫。另一个你，我跟他确实有一些超乎寻常的关系，但毕竟跟你不是同一个个体，你们是同一个人但又不同的，我跟他上床不代表我也想对你做出令你不愉快的举动。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困扰，我跟他在一起这件事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——我是说，希望这一切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。”
他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史蒂夫脸上的笑容消失。
史蒂夫凝望他，眼里带着一些忧愁。
“你爱他，想跟他在一起么？”
我爱你。任何模样的你。
但巴基说不出口，他不希望再次被拒绝，而且这会把他好不容易修复的、跟史蒂夫的友谊再次推向危险的边缘。
史蒂夫曾为他对抗117个国家，他不能要求更多了。
巴基觉得喉咙发干。
“如果你觉得困扰的话，我可以去他们的世界。”
史蒂夫突然握住了他的手。
“不要走，巴基。”
他立刻就心软了。
一长串星星灯瞬间熄灭，光线暗了几分。
山姆皱皱眉。
“见鬼，一定是老式的电线。”他嘟囔道。
“毕竟这个酒馆有八十岁高龄。队长的品味。”娜塔莎对他微笑，带着些许揶揄的意味。
山姆耸耸肩撇撇嘴，从小酒馆大门走出去检查电线。娜塔莎满意地端详自己的作品——四个角落都放好了怒放的鸢尾，每一张桌子上都有铺好了那种复古的小碎花桌布，中间是一枝盛开的红玫瑰和浮水香薰蜡烛；墙壁上张贴黑白电影海报，门边挂着花藤，里面点缀一长串钻石似的星星灯。
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条又恰到好处。
她估算这时史蒂夫和巴恩斯基本完成了任务，用做秘密任务的语气向她的队长回报准备就绪。
她抬手关上耳机，与此同时一个念头闯入脑海。
在屋外破坏电线轻而易举，而山姆出去的时间太久了。
她察觉到异样，但已经晚了。昏倒之前，看到了一头金发。
目的地在意大利波尔扎诺。
他们花了15分钟就荡平那个可疑的军火工厂，又花了不到20分钟回城。整个行动只占了多半个小时，有点顺利过头了。
史蒂夫按了按蓝牙耳机，听到里面传来娜塔莎的声音：“一切就绪，Cap。”
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。
史蒂夫没有要求立刻回程，而是轻车熟路的找到一间老式小酒吧，行动起来没有丝毫的犹豫，目标明确。
酒馆里弥漫花香，四处都被精心打扮了一番，门口的鲜花里面还有闪烁的星星灯，不愧是浪漫的意大利人。
他们在木桌前坐下，点了两杯酒。
“我们还有什么任务吗？”巴基小心的问。他有些渴，端起杯子一饮而尽，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史蒂夫的杯子上，舔了舔嘴唇。
史蒂夫挑了挑眉，熟练地挡过他要抢杯子的手。
“只是旅游而已。”
巴基没能得逞，上下打量他。
“我觉得你才最可疑。”
酒馆里只有一个酒保，没有其他的客人。史蒂夫按了按耳机，没有回应。他环视四周，似乎在等待什么，迟迟没有出现。
“等等我，马上回来。”他说着，起身离开，又回头补充一句，“不许偷喝我的酒！”
巴基被逮个正着，悻悻地收回手。
史蒂夫四处寻找，四倍听觉捕捉到了一些异样的响动，循着声音来到了地下室，几下砸开了锁头。
里面漆黑一片，他打开灯，看到了娜塔莎——她的后脑轻微的肿起来，一些细小棕色血块凝结在头发上，手腕上都有绳子留下的伤痕，看起来刚刚挣脱了束缚，整个人狼狈不堪。
还有被绑起来堵住嘴的山姆。
史蒂夫扔了一把匕首过去，她利索的接住，然后帮山姆解开绳子。
“是那个血清前的你。”
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。他对这世界有威胁吗？”
“他们来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目的，不是吗。”
史蒂夫背后窜起一股寒意。
“巴基！”
巴基听到了离开的脚步声，正准备偷喝史蒂夫的白葡萄酒，但紧接着脚步声又折返回来。他心下疑惑，一抬头就看见史蒂夫坐在原地，整个人瘦骨嶙峋。
大脑瞬间响起警报——有敌人入侵、史蒂夫中招导致血清失效。
他差点跳起来，伸手去摸腰上的枪。
直到他意识到那是Steve。
“天哪，你们在我眼前变魔术吗。”巴基松了一口气，将手枪放回腰间，“闭上眼睛再睁开，然后整个人变小了。是不是我再眨一次眼睛，你就会变大？”
小个子皱了皱眉，似乎不喜欢被与史蒂夫相提并论。
巴基叹息，一旦遇到布鲁克林的小个子，他的心就再次被提起来：“你怎么来这里了？这很危险。”
他们现在的任务总是在枪林弹雨之中，瘦弱的画家手无缚鸡之力，一个弹片都能要他的命。
小个子扫了一圈装饰得如同婚礼现场的酒馆，含义不明的轻哼了一声。
“确实很‘危险’。”
巴基回想他们这种“公费旅游”的行为，心虚得哑口无言。
Steve手里拿着一杯蓝莓柠檬鲜酿——那是他最喜欢的饮料，清爽又酸甜可口，在奶油之家时几乎次次必点。巴基舔了舔嘴唇，美味的诱惑之下，顿时觉得喉咙更加干渴。
Steve拿起吸管，作势要喝，又注意到了巴基盯着自己手里的饮料，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。索性把果汁推给他，自己托着腮注视他，流露出无可奈何的宠溺。
巴基接过来，把吸管丢出去，仰起头一饮而尽。
小个子满意的看着他把饮料喝得一滴不剩。
他注视他，目光却仿佛穿透了他看向触不可及的远方。
“十年前你让我等你回来，而我只等来了一场爆炸和你的残肢。前天你让我等你回来，那个男人却要带你远走高飞——巴基，我不会再傻傻的等了。”
巴基尝试去消化这段话的信息，但他感觉到头晕，几秒钟就丧失了平衡感，Steve在自己的眼中出现了重影。
他努力晃了晃脑袋、眨眨眼睛，顿时天旋地转。
他想要把手指伸进喉咙里去催吐，把喝下去的迷药吐出来。
但这时Steve爬过来搂住他，阻止了他的动作，让他的头靠在瘦弱的肩膀上。
在小个子的怀抱里，强烈的困意从四面八方爬过来，将他拖入深渊。
“别怕，巴基，睡吧，睡吧——”
风很大，在耳边呼啸而过，仿佛置身于一列老式火车。
巴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，隔着摩托头盔的护目镜，看到那头熟悉的金发被狂风吹乱了。他浑身没有一丝力气，一根手指都动不了，身体重量完全交给背后的手臂，才不至于从疾驰的哈雷摩托上跌下去。而背后那条手臂稳如泰山，仿佛到了世界末日也不会放手。
那双蓝眼睛看过来，带着笑意和歉意。
“你这么快就醒了。”
他说不出话。
Steve单手握着摩托车把，驾驶技术出神入化，轻车熟路得好像已然跟哈雷融为一体。
他身上是美国队长最帅气的那套制服，将瘦小的身子衬得干练而修长，背后还有一面星盾。
“你喜欢这套衣服。”
他无法回答，以至于就像Steve的自言自语。
“霍华德设计的制服被你扔到了垃圾桶里，说是像一只马戏团的猴子。然后我们一起设计的这套。”
巴基勾起一个无力的微笑，努力用口型说“帅呆了”。
然后Steve充满歉意的看向他，小个子流露出与外表年龄不相称的哀伤。
“我保证，你会喜欢那里的——我们从16岁就在一起了，我没有让你掉下火车，九头蛇被我们一起歼灭了，我们在那艘飞船上共同被冻到了21世纪。你不是杀手，没有黑暗的过去，是受人敬仰的英雄，人人都爱你，走到哪里都有人为你欢呼，成群的姑娘为你疯狂，想要跟你过夜。”
巴基闭起眼睛。
在那个世界，他没有背叛和伤害自己深爱的祖国，没有受到血腥的折磨，也不是美国队长的负担和前进的障碍，没有其他的女人，他和挚爱总角年幼时就心意相通，自然而然的厮守终身。
他们在大街上自由的牵手。路过的人不再用恐惧和憎恶的眼神看向他，他们对他微笑，跟他友善的打招呼。
美好得就像一个梦。
Steve注视前方，就像注视触手可及的光明未来。
“对不起，巴基，我没有问过你的意愿——跟我走吧，我会加倍对你好，用我的一生。”
顿了顿，Steve对他眨眨眼，像个邻家16岁的调皮小子，补充道：
“——除了跟姑娘过夜部分。”
他笑了。Steve说的不错，他会喜欢那里的，他深爱任何一个史蒂夫，乐意和任何一个长相厮守。
视线尽头的空间开始扭曲，像是周围的景物都吸进了漩涡，形成一个圆形虫洞。
那就是Steve的世界了。
小个子脸上露出了在漫漫长夜中看到旭日破晓的神情，仿佛为了这一刻等待了冗长的半生，开足了马力，哈雷向前狂奔而去。
只要几秒钟——
呼啸的风声和引擎的咆哮声中，夹杂进一声细小的金属音，那一刻Steve瞪大了眼睛，立刻调转车头，过于激烈的转弯让摩托失去了平衡，重重的摔下去，他们向后滚去。
Steve死死的抱着他，用双手和臂膀护住他头和胸腹，又立刻将他压在身下，用星盾护住。
爆炸震耳欲聋，灼热的气浪烫伤了皮肤，冲击波刹那将小个子掀飞，撞到附近的岩石上。
他在星盾的防护下几乎毫发未损，轻微的烫伤和擦伤在血清的催化下眨眼间就完好如初。
远处的Steve一头金发满是灰尘，右边的脸颊肿起来，身上制服破烂不堪，暴露出的皮肤上全都带着血肉模糊的伤口，正在快速的愈合。
那个虫洞已经被手雷炸得烟消云散——说不定连虫洞那边的人都受到了波及。
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纯黑的长靴。
“——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？”
Rogers站在他们面前，不正常的急促喘息，两眼瞪得可怕，原本海洋一般湛蓝的双眼此刻变得血红，表情既狰狞又癫狂。
“没有人——没有人能再次从我身边带走巴基——”
Steve皱了皱眉，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，无畏的站起来，拿过星盾，挡在巴基的面前，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。
Rogers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瞪视Steve。
“想夺走他的人，都得死！”
“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！”Steve高声宣布，“这件事，我绝不让步！”
Rogers一拳打在振金盾上，力道像一颗炮弹，星盾发出轰鸣，Steve向后退了退。
Steve扬起盾牌，直奔Rogers的脑袋，被后者一手挡下。小个子拼尽全力，手背上都暴起青筋，然而Rogers纹丝不动。
小个子立刻改变行动，收了星盾，一跃而起，全身力气加上自身体重，踢向Rogers。
后者头偏了偏，脸上一道划痕都没留下，抬手打飞了星盾，一拳击中了Steve的肚子。小个子吐出一大口鲜血，整个人跪了下去。
“不，史蒂夫……”
巴基虚弱的说，尽力想要阻止这一切，挣扎了几下还是没有力量站起身。
Steve脸上青肿，一只眼睛全是紫色淤血，嘴边还流淌鲜血，仍然摇摇晃晃的再次站起身，瘦弱又伤痕累累的小身体坚定的挡在巴基身前。
没有星盾，就举起两只拳头。
“I can do this all day。”
Rogers眯了眯眼睛。
“小子，你没有胜算，你连盾牌都没有。”
Steve微微一笑。
“你知道我们从不靠那个。”
Rogers举起了手，双眸冷若冰霜。
“我也知道只有死亡才能阻止我们。”
TBC
关于豆芽，其实我埋了些伏笔。
1.他非常巧合的出现在巴基最喜欢而且经常光顾的甜品店旁边（巴基在店里感觉有人在观察他）。
2.老盾和黑盾都对巴基的铁臂感到惊讶，但芽盾没有，还熟练的上药。
3.他对现代社会以及谍报机构没有任何不适应。
所以，老盾的巴基是小助手，黑盾的巴基是巴恩斯中士，芽盾的巴基是冬兵（白冬）。
芽盾世界的巴基始终与他心意相通，也没有掉火车，而是与芽盾一同坠落冰海，封冻七十年。之后在现代的一次任务中殉职。
我一直认为，并非原著剧情中展现的关键节点（比如掉火车）才会发生悲剧，而是他们的生活，他们每一天、每一次任务都是危险的，就像山姆说莱利“我们一起合作几百次”但那一次瞧不出任何特别的任务中，他还是被火箭弹撞下来。不管他们的血清多么强大、他们的军事技术多么成熟和经验多么丰富，但每一次任务都是用生命在冒险，都有可能生离死别。
TBC（仍然是遥遥无期（你够了！）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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